不管沈恪说什么,言景祗都是面无表情,丝毫没什么变化,这让沈恪有些泄气。
“我说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沈恪猛地站起身来,他死死盯着言景祗说:“不管你现在对盛夏是什么样的感情,至少这件事你得和她说清楚了,你得给她一个交代,不是现在这样将这烂摊子丢给我。”
言景祗冷漠的眼睛略微动了动,他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动静,看向了沈恪,随后说: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沈恪气得想打人,如果不是这时候的言景祗是个病人
,他真的一拳揍上去了。
“言景祗!”沈恪低喝一声,他知道盛夏在外面,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了。只能死死瞪着言景祗说:“你的孩子,你言景祗的孩子就在两个月前没有了,你知道盛夏一个人承受着多少痛苦吗?你现在要离婚?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?”
言景祗淡定拿开了沈恪的手,随后闭上了眼睛说:“如果你没事的话,可以先走了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!”
沈恪:“……”
他现在已经不想和言景祗说话,甚至于他都不想见到言景祗。
他和言景祗是
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,言景祗有多喜欢盛夏,别人不知道,他是知道的。现在言景祗什么都不解释的就说他要和盛夏离婚,这是什么意思?
沈恪现在已经是没法和言景祗正常的交流了,他懒得和言景祗说,转身就开门出去了。
盛夏正坐在外面,看见沈恪从病房里出来,怒气冲冲的样子,她有些诧异。
沈恪和言景祗的关系这么好,两个人发生了什么闹成了这样?盛夏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