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盛夏在一本正经的解释,言景祗猛地笑了起来。
盛夏埋怨的看了他一眼,嘟囔道: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
“没什么,高兴!”
盛
夏有些无语,这有什么好高兴的?他怕不是个傻子?
言景祗轻声说:“你哪天晚上不愿意跟我回家,转头去了陆怀深的酒店,你让我该怎么想呢?夏夏,你是我老婆!三年前的你和陆怀深是恋人关系,没错,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结婚了自然要跟陆怀深断绝来往的不是吗?”
“一个好的前任,应该是默不作声,断绝关系后没有任何来往。”言景祗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“夏夏,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看见你深夜去找陆怀深,你觉得我不生气的话代表着什么?”
言景祗反问道。
盛夏仔细思考了一下言景祗说的话,她承认言景祗说的没有错,但是另一方面,言景祗在这样要求自己的时候,他有没有这样要求自己呢?
盛夏也不想就着这个问题和言景祗继续讨论一下,她怕两个人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关系又会变得很不好。
见盛夏没有说话,言景祗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等到言景祗将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院子里的时候,盛夏接到了俞笙的电话。
盛夏看了言景祗一眼,发现言景祗在盯着自己,她晃了晃手机说:“要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