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被他弄得惊呼一声,她恼怒地瞪着言景祗,“你干什么?耍流氓?”
言景祗笑了起来:“你现在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,你觉得我需要对你耍流氓?”
“也是!”盛夏冷笑一声,自嘲道:“反正我对言总而言,一直都是那个身材干瘪,让你毫无兴趣,甚至还能动手害你妹妹的恶毒女人。言总怎么可能会对我耍流氓呢?”
盛夏的自嘲反而让言景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拧眉看着盛夏,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。
“既然你自我认知这么清楚,那你今晚为什么要
来这里自取其辱?”
盛夏笑了笑,笑容中满是嘲讽,她仰起头看着言景祗道:“如果我不来这里,我怎么会知道言总这么迫不及待的出门,是为了哄自己的小情人高兴。”
盛夏说话有点呛人,言景祗反问:“所以言太太眼巴巴的跑过是因为你吃醋了?”
盛夏:“……”
“言总想多了,我没有吃醋。要不是为了阿笙,我不会来。当然了,要是知道言总也在这里,还为了小情人悉心打扮了一番,我更不会跑到这里来让人欺负。”
“我虽然不是宁城第一名媛,
但是我还要脸。”
听到盛夏说“阿笙”,言景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,他以为盛夏说的是“阿深”,脸色顿时就变了,握住盛夏腰肢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。
盛夏疼得脸色都有些白了,她恼怒地看着言景祗,“你要干什么?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