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离开这个房间,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!
他保证以后离景柔远远地!绝对不会让沈时产生他胆子很肥的错觉!
“别走!”景柔一把摁着安元木的肩膀,将他想走的步子生生扭了回来,
“你都进了我的门,还想轻易的离开?嗯?”
“我……”安元木心里焦急,他不离开,怕旁边的沈时将他拆了啊。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安元木求饶,他现在只想赶紧走。
景柔哪里肯放过这个八卦,阴测测的问道,“那你就告诉你是觉得谁比较善变。”
安元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潇芸的面孔,这女人奇奇怪怪的,令他很是费解,但他下意识不想说这件事,
“没有,没有人。”
“真没有?”景柔眯了眯眼睛,有些危险的看着安元木,冷笑一声,“你再说没有,我就喊肚子疼了。”
“你肚
子疼和我有什么关系,”安元木苦着脸,总不能是因为我没说实话,把孩子给气到了吧,孩子可没有这么八卦的。
“当然有关系,因为你半夜擅闯我的房间,惊吓到我,这肚子里可是未来永青的王储,你说你得付多大的责任,要是事情传出去,你让天底下人怎么想?”景柔理直气壮的说着,不太明显的肚子也被她挺了挺。
安元木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,他干嘛脑子一抽突然想着来找景柔解答疑惑。
他还不如去怡红院找个女人问问呢。
“好好好,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?”安元木脸挂着老长,一脸怨愤的说道,“是张潇芸,她很善变!”
景柔:“……”
“她做什么了?”
张潇芸哪里善变了?不是挺好一个小姑娘?
安元木沉默了下来,让他说好像还真说不出来,但是他就是觉得张潇芸变了。
这才两天怎么就变了。
“反正她不对劲,”这是他最后的倔强,“我话说完了,我要走了。”
说完这话,他看没人管,脚底抹油一般迅速的跑了出去,
景柔摸了摸下巴,眼底考究的打量着安元木变幻的脸色,
好像他才是那个善变的人吧?
怎么还学会倒打一
耙了?
改明儿见到张潇芸,可得好好的说这件事才行。
“对了,”跑到一半,又想到事情返程回来的安元木说道,“明日,张丞相想见你们,大概是想将我二皇兄从位置上拉下来了。”
他迟疑了两分,艰难的补充一句,“你要是想坑我二皇兄的钱,就得趁早,免得抄家没钱了。”
帮外人坑自家钱,安元木总觉得心里怪怪的,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他丢出脑海。
景柔觉得安元木现在的觉悟实在太高了,居然这么着急的时刻,还能想着皇位。
“还想着别的男人?”充满酸醋味的声音幽幽响起,
屋内某个醋坛子坐在那里,浑身散发着一股酸味。
夫人半夜不想自己,却想着别的男人。
这可怎么办?
景柔一脸无奈的转过身,看向醋坛子说道,“送上门的八卦你能忍住不问?”
“那也是别的男人八卦。”醋坛子倒了一口陈年酸醋,
酸的景柔倒了牙口,牙齿咯吱咯吱的磨着。
醋坛子继续说道,“你是不是还继续想着他?那你去找他吧?反正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可以。”
景柔:?
这男人打哪里学来的阴阳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