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向那位女子的丈夫发起挑战,但是刚才说的那些个话。
只要是个男人,心里都是不痛快的。
这个时候他们若是再不知道那位美娇人的相公是谁,那他们就真的蠢得无可救药了。相对他们还有找借口的余地,那位向‘美娇人的相公’发起挑战的大胡子汉子,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他虽然也习武,块头也不小,但是对上牧镰多大的块头都只有被收拾的份。
他的确爱美人,方才脑子一热能发出那样的挑战,也是瞧着坐下的那些个东离国的臣子皆是一副柔弱的模样。
这才动了别的心思,想着若是他赢了不仅可以打压东离国的士气,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,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,竟然是牧镰啊。
若是他早知道哪位美娇人的相公是牧镰,他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也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的。
东离国的皇上瞧着他一脸忐忑不安和懊悔的模样,这才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。
给了他最后一击,让刚才那些个议论云苣攸美貌、身材的使臣皆是白了脸色。
“周节度使不是要向哪位作画的
女子的相公挑战吗?这不,牧将军这不是去应战嘛。哪位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牧将军的妻子,如今已经怀了好几月的身孕了。”
说着还特意的朝着云苣攸那边望了一眼,瞧着云苣攸已经站起身了,这才道:“哦,可能是她今日穿的衣裙宽大了一些,你们没注意到。”
东离国皇上这话说的可真够拉成恨的,方才他们议论了那么长时间,都不见他吭声的。
这个时候倒是来说是他们眼瞎没注意到,饶是一些个脾气好的使臣都在心里骂起娘来,这个东离国的皇上可真不厚道。做人怎么能这样呢,这不是摆明的坑他们吗?
他们方才讨论了那么长的时间,你就是说一句那是牧镰的妻子又怎么了?刚才做河蚌做的好,这个时候瞧着牧镰盯上他们了,这才张嘴?呵,男人!
东离国的皇上可不管他们是个什么脸色的,瞧着牧镰折衣袖呢,他还在一旁问道:“衣带可够用?不够的话让廖成再给你找两条来。”
牧镰今日来的时候穿的是朝服,两条衣袖着实宽大的很。要想将衣袖全部竖起来,他准备的带子的确不够用。
牧镰要是
知道他今个能碰到这种糟心的事情,他怎么着也得多准备两条的。牧镰心里不痛快,正愁没处发泄呢,就瞧着一个送上门来的,他怎么会罢手?
当即便道:“劳烦廖公公了为我多准备两条带子了。”
廖成刚想转身出去,就见后边传来一声大喝。
“慢!”
喊话的正是刚才哪位说是要挑战牧镰的使臣,看着众人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