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苣攸感觉到自己肩头忽然一重,就知道他这是真的担心了。便不再跟他多争论什么,只是拦着他的腰身,将自己送到他的怀里去。
“好了,别担心了。你放心,下次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情的话,我定会派人去跟你通报一声的。”
牧镰闷声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心里却在感叹,如此贤妻,他何德何能才能娶到她啊。随即便将人拥的更紧了一些,仿佛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般。
云苣攸瞧着他这般的关心自己,就想起刚才在宫里的事情。她想牧镰能这般着急的过来,想来也是听家里的人说了这事吧。
“镰哥,我闯了祸你都不不责怪我吗?刚才我还在用那你的名头吓唬那些人呢,你不怪我乱你的名头吗?”
牧镰的靠在她肩头的头动了动,这才道:“你是我的妻子,我怎么会去怪你呢?我的名头你想用便用,只要你没事就好。”
云苣攸闻言,心头不由的一暖。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,但又觉得今天这些事情还是回去之后再跟他说吧,免得他这个时候心烦。
她能感觉到的,牧镰从刚才从宫里出来就一直紧绷
着身子,显然他这是在紧张。
或者说是在担心她,毕竟自己这次进宫是一个人去的。不仅没有让他陪着,甚至连个信都没有给他送,他不担心才怪。
晚饭的时候,牧镰瞧着云苣攸吃了几口就不吃了,眉头皱的紧紧的。又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,云苣攸这才又重新吃了他夹过来的菜,随即又不动了。
牧镰瞪她,“怎么不好好的吃饭?可是饭菜不合胃口?”
云苣攸摇了摇头,“不是,我不饿。”
一旁的云溪连忙道:“将军有所不知,这些时日来夫人的胃口都不怎么好,有些食欲不振的。吃什么吐什么,一些个清淡一些的素菜还能好一些,其余的荤菜都不行,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。”
云苣攸听到云溪的话,瞥了她一眼。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的多嘴了?牧镰这段时日有多忙她是看在眼里的,她怎么好再用这种事情去烦他?
云溪瞧见云苣攸的眼神,也当没看到。夫人的身子的骨可比罚她要严重的多了,只要夫人的身体能好,就算是罚她一次又何妨?
牧镰闻言,当即便放下了筷子。
“云溪说的可是真的?”
难怪他最近抱着她的时候,总觉得她的腰身又细了许多。原本以为她是因为铺子的事情忙了一番,这才消瘦了。
没成想,实际情况却是要比他想象的要眼中多。牧镰有些自责,自己的妻子病成了这样,他竟然没有发觉,真是枉为人夫。
云苣攸瞧着牧镰眉头紧锁的样子,便安抚道:“镰哥,你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