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秦语的病治好了,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脱身反悔。
对付这种无耻的小人,乘人之危卑鄙无耻之徒,他出尔反尔也不为过吧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但我也有一个条件,你必须把我朋友先治好。”
聂钏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点了点头。
战弈翀刚才的表情变化,他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,跟他斗智斗勇了大半年的聂钏怎么会不清楚。
不过是不想打草惊蛇,戳破战弈翀的小心思而已。
想出尔反尔?那也得看他能不能跑得掉吧?
聂钏冷笑了一下。
“让开啊,还堵着我做什么!”战弈翀皱眉大喊道。
结果却换来聂钏抬腿往前,更近一步,整个人直接贴在了他身上。
战弈翀头皮一麻,紧握着拳头,想打又不敢抬手。
只能咬牙切齿的问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给老子起开!”
聂钏伸出自己骨节分明修长无比的手指,这双手非常好看,很难想象它居然是一双男人,还是一个军队的双手。
洁白光滑,肤质细腻。
他用手背轻轻滑过战弈翀的面颊,末了还捏了捏他的耳垂。
战弈翀被弄得一个激灵,浑身抖了一下。
“聂钏
,你别忘了你刚才答应了我什么,说好了先把我朋友医治好的!”
聂钏轻笑一声,“我没说不治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把身体给了我,我还不能提前收点利息?”
说完,他趁着战弈翀不注意,俯下身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。
战弈翀一脸错愕,表情仿佛被雷劈。
石化僵硬在原地。
聂钏心情甚好的退开,转身拿起穿上的衣服,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。
全然不在意旁边还有个人在。
战弈翀的拳头,真是一晚上都没能松开过。
他怕自己一松开,会控制不住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。
要是让爷爷知道他在部队里搞出了人命,他的好日子大概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来临了。
“走吧。”聂钏穿好了衣服从他身边走过,喊了一声。
战弈翀这才挪动僵硬的步伐跟上。
从头到尾都没有再跟聂钏讲一句话。
他不敢讲,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他口吐芬芳,并且是停不下来的那种。
聂钏倒也是见好就收,后来一路上也并没有再招惹战弈翀。
知道他这暴脾气不能一下子太操之过急,得慢慢来,对付战弈翀,温水煮青蛙最合适不过。
俩人走到医院
门口,聂钏忽然停了下来,“你还没跟我说,他到底什么病?”
直到此刻,聂钏连战弈翀朋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病症什么的更是一句都没提。
听到他终于开口说起正事,战弈翀这才开口回答。
“嗜睡,小腹疼痛难忍。”
“精力看起来非常差。”
“之前,她是一个非常有活力的人,这次我见到她,她仿佛跟变了个人一样,变得。虚弱了不少。”
战弈翀竭尽全力的描述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