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长安城,半数官员都是永锦亲政之后才陆陆续续调进长安任职的,多年来也从不曾听见过武王妃和谁有过龌龊,为此一度将她标榜为妇人楷模,对云徵羡慕非常。
乍一听见她动怒惩罚了八位官家夫人,还以为是谣传,细细打听一番,顿觉是她们活该。
妇人之见喜欢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倒不为过,可是在茶楼那种地方肆意相谈,根本不怕被人传了出去,分明就是不怕武王府的人知道。
而且,那些话已经不是家长里短搬弄是非了,那是非议王府,真要较真,可以论罪处置。
一直到夜里,容兕才传话让她们起身回家,一个个跪的腿麻脚瘸,连路都走不稳,刚回家就接到宫里面的口谕,永锦晓得她们搬弄是非,罚她们每人抄写《妇德》一书千遍,以儆效尤,还让宫里的嬷嬷到赵府,当着赵府妾室的面,恶狠狠的责骂了赵夫人一顿,让她颜面尽失,气的晕倒。
隔天,永锦宣容兕进宫,昭德和尧尧也在。
“晓得你受了委屈,今日便是来安抚你的。”昭德把她最爱的杏仁奶酥放在面前:“王妃委屈了。”
容兕笑道:“公主这么说,我可害怕了,有话就说,和我还弯弯绕绕的做什么?”
“婶婶大病初愈就被那些人气着,实属不该。”永锦笑了笑:“不过,她们倒也提醒了我一件事,观音婢也及笄了,亲事的确该定下来了,也不知道她中意什么样的,近日我发现了一个好的,东郡常海将军的次子,十九岁,一表人才,能文能武,不日就到长安来,可要见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