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回话,隔壁立马安静了,可是很快,她们就回话了:“打哪来的土包子?敢得罪我们。”
“还真是猖狂。”
她们俩一唱一和,扰的云景心烦,她只想继续看戏,也懒得搭腔,不过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不说话,还不是怕了。”
“就是呈一时嘴快罢了,没底气。”
她们俩还不停,云景懒得忍了,起身,直接过去把隔壁的竹帘一掀。
余晚晚和一个面生的小姐就在里面,边上只有小丫鬟,云景出现的突然,把她们吓了一跳。
“是你?”余晚晚顿时拉长了脸: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云景比她更不爽,出口伤人,只是问道:“还没请教养嬷嬷吗?”
余晚晚不答,和她同坐的小姐仰着一张尖酸脸问:“晚晚,她是谁啊?”
“谁知道她是谁?”余晚晚装腔作势:“连个丫鬟都没有,指不定是谁家的野丫头。”
她看得出来云景不是用身份压人的性子,所以才这么说的。
可云景偏不:“不才,小郡主是也,跪下吧。”
那位小姐惊了,急忙求证余晚晚:“当真?”
“她的话你也信?”余晚晚死咬着不松口,摆明了欺负云景没帮手和这位小姐刚来对长安不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