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吧，和那个人真的没有什么交集，只不过是在路上突然遇见了一个，打扮看起来就是算命的老爷子。”
“这小人是我从那人手里买下的，花了我十万块钱，然后我也再没见过那个人了。”
说着，程德畅看向了季九归，笑了，“怎么？你们和他有仇？还是他害了你们的谁，所以你们要找到他？”
“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，那会儿那人就是个老头子了，而我还没到中年。”
“这二十多年过去，说不准他早就两眼一闭升西天了。”程德畅轻啧一声。
季九归盯着程德畅，自动忽略了他的那些废话，直接问道：“为什么你会选择用十万买下这个木制小人？”
“就街边见到的一个算命的，你怎么肯定他就有能力？虽然你钱多，也不是这么个挥霍吧？毫无理由就相信他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程德畅立即应道。
“他能很详细地说出我经历过的事情，这些事情都不是查能查到的，很多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细节。”
“和秘密无关，只是有很多自身经历，我能确定，当时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在场，是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这些事的。”
“如果说是为某天走上街边骗我这十万块钱，所以提前在我身上转了窃听器，那这很荒唐。”
“那老头就在街上莫名其妙地走着，还是我自己迎上前去，他才给我算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