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晋远有代金券那家火锅店门口, 江鹤翻涌了一路的血『液』才逐渐趋于平静。
这家火锅店位于市区不太繁华的一个地段,此这会儿就算是饭,门前也没有多少车辆, 他很轻松地将车辆停在门前的停车位上, 带晋远从车上下来。
“这家店……”
江鹤是跟导航过来的,之前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片, 现在见这家跟他以前带人去过的所有地方都装修简陋的火锅店,沉『吟』不知该说什么。
晋远见他停在店门口不肯往前走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没,”江鹤摇摇头,尝试『性』问他,“媛媛,我们要不要换一家餐厅。”
“就这家吧,”晋远知他在顾忌什么, 但以他们两个人的济差距,不管怎么调换那个差距都在哪里, 还不如现实一,“这家便宜,量大管饱。”
江鹤见晋远坚持, 也就没再多说, 带晋远走进去, 找了个能挡住大部分人视线的位置坐下。
服务员拿菜单两人餐的时候,眼总是忍不住往晋远的衣服里钻,而且不止他,周围的客人也在偷偷打量晋远,或奇或直勾勾的,引江鹤心里极度不适。
他伸手扯整齐系在脖颈上的领带, 脱下西装套,站起身来,走到晋远身旁,将西装披在他身上,替他遮挡住上半身所有的风华,一时间令人不太舒服的视顿时线少了一大半。
还带体温的银灰『色』西装骤落在晋远身上,正在菜单上勾选菜品的晋远鼻端悠嗅到一股淡雅的清香,他还记,这股味独属于江鹤。
晋远抬眸他:“怎么?”
江鹤情自:“遮一下。”
晋远低头了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脯,笑了一下:“不遮也没关系,什么都没有。”
江鹤的视线跟随晋远的视线直下滑,此刻他站在晋远身旁,居高临下地比旁人更清楚些,他忙挪移,颊边微红地返回晋远对面的座位:“还是遮一下的。”
晋远笑地他有些微红的面『色』,『舔』了一下唇,细长的眼睫上扬,脸上带说不出的促狭,尾音打转地问:“喜欢大的?”
江鹤:“……”
被人突兀地问这个问题,江鹤一时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沉默了久都没有回答。
晋远没到他的回答也不,过了会儿望他自顾自地回答:“那我努力挤挤?”
“咳……”
这个话题还没完没了是吧,江鹤清咳一声,拿过晋远面前封在塑料膜里的餐具,岔话:“我帮你烫洗一下餐具。”
晋远没有拒绝,他挽起衬衣袖口,『露』出里面青筋微『露』的腕子,动作雅致且细心地帮他烫洗餐具,微微抿了一下唇,有了想吃糖的冲动。
怎么面前这个人做什么都『性』感。
江鹤将烫洗过的餐具用蒸热的『毛』巾一一擦拭干净才放在晋远面前。
其实他做的很生疏,以往出去吃饭都是服务员做这些,但这家餐厅明显不具备这项服务,江鹤不能让晋远亲自动手,自己来了。
晋远面前被烫洗一尘不染的餐具,了随地其他桌,向他笑:“其实你不用洗这么干净,老话说,不干不净吃了没病。”
“我知,”江鹤地没有反驳,“不过一想到要面对的是你,总是忍不住想你最的。”
江鹤撑起戴手表的腕子,像个熟练的商场老手:“既你不肯接受我的一些心,我就能你做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晋远:“……”
向来都有他撩对方的时候,猝不及防之下也有他被撩的时候,晋远不想承认他的心被酥了一下。
幸这时,服务员们将锅底和菜品都端了上来,顾忌到江鹤的胃,晋远并没有选择辣锅,而是选了一个『奶』白的鱼汤锅底。
江鹤了一眼桌上的锅底,问他:“不喜欢吃辣口的?”
“我都行,”家里有个做厨子的爸爸,晋远从小就什么都吃,“不挑食。”
“挺,”江鹤颔首,问,“有忌口吗?”
晋远想了想:“除了韭菜什么都吃。”
“嗯,”江鹤应了一声,从座位上站起身来,径直去往调料区,打了两个蘸碟回来,“这是一个曾很有名的厨师教我的底料配方,你试尝尝。”
晋远低头面前被人调『色』泽诱人的蘸碟,轻轻头:“行。”
刚应下,那边江鹤把袖口往手臂上挽了挽,直挽到手肘处才停下,他执起公筷,向一旁的菜品问晋远:“想吃什么?”
晋远微微眯了一下眼,不错啊,堂堂一市首富亲自伺候他,这待遇也应该没有几个人可以享受了。
他『舔』了『舔』唇,张口就:“『毛』肚。”
话音刚落江鹤就挟起一片『毛』肚在锅里七上八下涮过之后,放在晋远碗中,旋即问:“还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