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皱了一眉,没时间考虑是不是非法入宅,日向创迈动脚步走进去,但同时他也在呼喊着水出良子的名字。
“水出同学,你在吗?我是谷崎直美的哥哥,她很担心你。”
在这种时候,暂时借用一谷崎润一郎哥哥的名义吧。
【水出良子是单亲家庭,她的父亲十年前死车祸,她的母亲是自由职业,和水出良子感情淡薄,时常不回家。】
【……不是,你在什么时候查的?】
【你搜老鼠城的时候。】
日向创捂住胸,【我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了。】
【无聊。】
【但是,要是她们之间系不好,而且她的母亲总是不回家的话,为什么突然出现,还去学校里给她请假?】日向创放手,他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发出疑问的声音,【房子里这么『乱』是谁做的?】
【水出良子。】
【你怎么又知道?】
神座出流闭眼睛,【被损坏的地方周围都有碎屑,那些碎屑是被撕扯坏掉的画,水出良子暗恋绘画补习班的老师,她在高中时期就专注画画,那些是她的作品,更有是她在补习班里创作的画作。】
日向创扫视着地的碎屑,他微微皱眉,对现在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。
他顺着碎屑的方向走向一个房间,那里应该是书房,在房门还有颜料的痕迹,日向创呼了气,他伸手将门推开,咯吱一声,房门打开,日向创便看到了那一副画面。
满地都是鲜艳的画作,颜料和纸铺满了整个地板,在日向创推开门时,那些碎屑犹如坠落的蝴蝶一样飘『荡』在空中,穿着『色』连衣裙的女孩子坐在地板,她不断的撕扯着手中的画,甚至用牙齿不断的咬着。
本该『性』格张扬开朗的女孩眼中无神,她只是空洞的坐在地,不断损坏她曾经珍视为宝物的作品。
“良子!”
后一步到达的谷崎直美睁大眼睛看着客厅里的混『乱』,她连忙跑到日向创这里,接着便看到了在书房里撕扯着的水出良子,谷崎直美迅速跑过去,她跪坐在地强制摁住水出良子的胳膊,将她中的碎纸屑拽出来。
“你怎么了?良子!你在干什么?”
水出良子好像终反应了过来,她盯着谷崎直美的脸,嘴唇颤抖,片刻后她才小声呢喃出一句话,“直美,我好像疯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。”
“是,我为什么把什么事情给忘了。”水出良子眼泪哗啦啦从眼角落,“看到这些画的时候我好难受啊,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被挖走了什么东西一样,我难受的要发疯,那个女回来了,她说我疯了。”
“直美,我是不是真的疯了,以才忘记那些事情。”
“当然不是!”谷崎直美揽住水出良子,“良子没有疯,没系,我一直陪着你。”
水出良子紧紧的攥着手,她仰头看着天花板,黑『色』的眼睛里满是空洞,“但是,直美,我已经快要难受的死掉了,都已经这样了我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难受,我好痛苦。”
谷崎直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感情和记忆向来都不是什么好干涉的东西,即使失去了当时的记忆,但看到这些画作的时候,那些感情一股脑的涌入水出良子的心脏中,强烈的不知源头的感情差点压垮了她。
但是,这不是水出良子的错。
她为痛苦去老鼠城清除记忆也好,还是被老鼠城欺骗也好,这都不是她的错。
秘密之以是秘密,就是为这个秘密承载着让欢愉或者是痛苦的感情,这是无法更改的东西。
书房中,两个女孩依偎在一起,书房外,日向创从地捡起一张被撕扯了一半的画作,画纸女靠在阳台,阳光洒在她身,女带着满足又温柔的笑,但是这张画被拦腰撕破,女孩的笑脸也被撕了两半。
【我一开始就在想,即使失去了记忆,感情岂是那么好清除的,绝望碎片还没有将整场事件全部抹消的力。】
【老鼠城只是打着清除秘密的幌子,删除当事的记忆而已。】
【很过分。】
神座出流看着手中的画,红『色』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情绪,【你想怎么做。】
【既然已经确定是绝望事件了,那么就去解决它。】日向创『露』出一个苦笑,【虽然我知道,大多数绝望事件都演变类内心中的绝望,但是我相信,如果不是有绝望碎片刻意引导,他们不发展到这种程度。】
每个或多或都有陷入绝望的经历,但是,并不是每个在陷入绝望后都做过激的事情。
绝望碎片引导着类往最偏激的方向走。
这种事情,真的很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