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，江一诺张口结舌。
许为初根本不给她含糊其辞的机会，“这些事你一件一件的说清楚，尤其是第一件。不许三言两语的糊弄我。”
摄心术要借用药剂改变人的生理条件，必定会有副作用，许为初担忧地看着江一诺，手臂再一次勒紧。
“你松开点，勒死我了。”江一诺抗议。
许为初没好气地说：“勒死你你就老实了，什么都敢做，一点后果都不想！”
江一诺轻哼一声，自知理亏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摄心术的原理我也是半懂不懂的，只是听医生说，注射药剂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情绪失控，有可能是过于亢奋，也有可能是抑郁，都跟体内的激素变化有关。”
“那你是哪种？”许为初急忙问道。
可千万别是抑郁······
江一诺顿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对于那段时间的回忆已经模糊了，大概也是药物的一种副作用吧，不知道我属于哪一种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。”江一诺说，“而且抑郁不都是要寻死觅活吗，你看我身上有伤疤吗？”
说着，江一诺主动撩开袖子，露出光洁滑亮的手臂，像一块没有瑕疵的美玉。
许为初勉强信她，“那除此之外，就没有别的副作用了？”
“也有，就是每年的固定时间都要服用一种药剂，用于平衡体内激素，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的摄心术失控，激素在体内干扰了正常的生理系统，穆谦让人救了我，我的摄心术当然也就失效了。”
许为初很快就想到了，“那天在包厢······”
“嗯。”江一诺说，“机遇和危险总是并存的，现在我没有了摄心术，反倒一身轻松，体内的激素水平也会恢复逐渐正常，不用为我担心。”
她安抚着许为初，并隐瞒了穆谦对她用了摄心术的事实。
许为初问：“那穆谦也跟你一样？他的摄心术也因为失控而失效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殊途同归。
穆谦耗费精神下了那个禁制，最终也是害人害己。
许为初听完她讲的这些，情绪低落，江一诺摸了摸他的脸颊，有意逗他：“之前因为摄心术，我都不敢有情绪起伏，现在好不容易恢复成正常人，你应该为我开心啊，我的好妹妹。”
许为初抬眼，蹙眉：“叫初初。”
“好的妹妹。”江一诺眨着眼睛，像一只偷了腥的猫。
许为初正要收拾这蔫皮蔫皮的小姑娘，床上的电话就响了。
“一会儿再跟你算账。”许为初磕了一下江一诺的额头，威胁的毫无诚意。
电话是楚彦打来的。许为初一看见来电显示就觉得头疼。
他开始后悔进娱乐圈了。
要不隐退吧。
许为初一边接电话，一边思考隐退的可行性，“喂，楚哥。”
“那个，”楚彦难得的有些吞吞吐吐，他轻咳了一声，“老许，是这样，我有个事想要拜托你。”
许为初一扬眉，不是说网上那些事吗？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