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婉，你说了那么多，无外乎是不愿意欠我的，不愿意让我冒险，更不愿意让我为你受伤，赴死……”钟离玉成勾起嘴角，“可是怎么办呢？我就是这么自私啊！”
“既然历经那么多，我都没有办法走进你的心里，那么这种方法，应该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了吧！”
“钟离玉成，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？”段清婉的声音带着哽咽，若是要说这个天下，她最不想要欠谁的，那就是钟离玉成了！
上一世他是她的救命恩人，他给过她机会看清楚一切，这一世，他爱她入骨，愿意为她疯癫，为她一再降低自己的原则，他的所有付出，她都看得见，但是她无法给予任何回馈，因为这对他们三个人都不公平！
“明白？”钟离玉成苦笑，“明白又有何用？”
“我前半生都活的通透明白，将利益和未来清算的明明白白，直到遇到你，想起你，不，应该说，我依然很明白，但是我却做不到理智分析了！”
“清婉，如果说，我早一点想起你，早一点明白什么是爱，甚至早一点愿意为你付出，你是不是就不会不计代价的离开我了？”
段清婉的心就好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了一下，痛得不得了，她的眼泪从眼眶滑落……
钟离玉成勾着嘴角，“我知道答案了！”
她不会，段清婉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。
“你乖，尉迟北冥应该很快就会想办法上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