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的光景,自己与傅砚孽缘深厚,隔三差五的撩上一撩,可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,脑子越是满满都是他,罢了,姑且信他一回,她凉飕飕的开口,“记住你今日所言,来日若是发现你是花言巧语骗我,我就把你剁了喂狗。”
他闻言邪魅一笑,低首吻上她的耳后,“那咱们就拭目以待?”
她当下伸出一只手抵着他的胸口,另一只手挡住他不安分的面颊,“说话归说话,别动手动脚的!”
“既然都说开了,动手动脚不是我应得的福利?”语罢,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,跟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抱着凤邪,“这里不方便,不如我们回房?”
她瞬间比傅砚还要高,眉眼带着笑意,她活了两辈子还没人把她当小孩抱着,有种被宠溺的错觉,即新奇又羞恼道,“要死啊,放我下来!”
“不放,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?”
他的动作让凤邪身子僵了一下,她打了个颤栗,“咱能低调点么,还在别人的地盘上,而且我身上还有伤呢。”
听得她服了软,傅砚这才不逗她,将她直径抱进凉亭,自顾坐下,在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,小心的避开了伤口。
“能跟我说说莫家跟你什么关系吗。”伸出手将凤邪抱在怀中,话语也颇为的语重心长:“其实我也不是打探你的秘密,而是莫家很强大,也很危险。”
他没有忘记北仓国灭亡有查到莫家的蛛丝马迹,虽然舅舅说是西疆的叛徒泄漏了防守图,但是他查了这么多年,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,但是所有的疑点都指向莫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