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滴?”郭文才揉了揉眉心,声线略带不悦。
他眉眼隐约带着几分恼恨,要知道这环境差乱,若不是钱都交了,他恨不得立马换地方,偏偏自己也不算特富裕。
为了租这房子,也算是撑面子。
如今瞅着文玲珑也是越看不顺心了。
“嗐,还能是谁,啊呸!”文玲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相公对她的不满,只顾着发泄,“我瞅着那谢家娘子了。”
谢家娘子?
郭文才片刻才反应过来,说的是谢锦渊的夫人。
“她?看到又如何?”郭文才眼底那一抹戾气也加深,恨意在胸膛翻涌。
在他看来,谢锦渊和任莘都是见不得他好。
“哼,穷酸样,也敢租院子?也是了,与他一同的那女人更穷,两人居然买猪下水,脏死了!”
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,无非是说任莘他们穷,还装大方。
呸,还什么赵家义女?
那赵家肯定是装装面子的,不然能让任莘出来租房子,还要合租?还需要买猪下水那种脏兮兮的东西?
随着他的嘀咕,郭文才的脸色也好了不少,“你就别跟他计较,乡下来的泥腿子,也妄想科举成功?”
郭文才眼底满满都是算计。
他得想办法让谢锦渊名落孙山,要让谢锦渊哪儿来的滚哪儿去,岂能挡了自己的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