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御白垂眸,姜今盼又用力拉了下他的衣袖。
“怎么了?”
姜今盼抿了抿唇,单刀直入。
“你怕刚才敲门的人?”
滕御白眸光微动,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怕,但他会害我。”
害你?
姜今盼转念一想,瞬间明白了滕御白的意思。
滕御白的其他人格出来时,宋佞和宗颐都会全力帮滕御白压下人格,在他眼里不就是害他吗?
滕御白看向姜今盼,琥珀色的眸子意味不明。
“你和他什么关系?”
得!
这还怀疑起我来了……
姜今盼叹了口气,“我受伤了,他是我的主治医师啊!”
闻言,滕御白眸光扫了她一圈,眼底存着深深的疑虑。
姜今盼扬了扬下巴。
“你要是还不信,要不要我脱给你看一下伤口?”
说着,姜今盼细白的手指覆上衣领,眼看着就要把衣服拉下来,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牢牢扣住。
姜今盼抬眼,对上滕御白通红的耳垂,眸底顿时涌上笑意。
滕御白侧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,握住姜今盼手腕的手掌灼烧得好似能烫进人心底。
“不,不用了。”
话落,滕御白像沾染什么致命的病毒一样甩开姜今盼的手。
若不是他脸上还未消下去的红晕,姜今盼都要以为滕御白讨厌她了。
姜今盼憋笑着把衣领拢好,低低应了一声。
“哦。”
她和滕御白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