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昨晚她胳膊上的伤也确实是没有好全,所以没有去抢这时间。
芮槐夏把昨天买的冰糖找出来,先给那二十个罐子底下都铺上层,再把苹果切成一片片的放上去,又再撒了层冰糖。
想到陆柏焓说甜一点的比较好,她又稍稍多加了些,这才倒上些米醋,刚好没过那些苹果。
虽然昨天送出去了许多苹果,但他们也还留了十斤。
所以差了几斤,她直接从空间里摘出来些,就给补上,反正陆柏焓也看不出来。
这苹果醋要这样放着至少三个月以上,盘算下时间,估摸着等她下回过来,就可以喝了。
芮槐夏决定回去以后,多买些这种坛子,苹果醋和葡萄酒都可以多酿些。
不然这三个月以上的酿制时间,还真不够她喝的。
等做完这些,芮槐夏从空间里找了找,把解毒丸所需的药材翻了出来。
配好后才拎着煤球炉到了院子,熬上。
虽然是冬天,但外面阳光正好,晒在身上的懒洋洋的。
她眯着眼,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。
看着还有将近两个小时,陆柏焓才会回来,便回屋拿了枕头还有毯子出来。
枕头垫在背上,在盖上毛毯,她闭着眼又打起了盹。
其他的婶子这时候刚好买了菜回来,看到她这样子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想要提醒,又怕这把人给吵醒了,到时候她又要找大家的麻烦。
便只敢露出副嫌弃的神色,加快了步子离开。
“她在做什么?是在做好吃的吗?”一个小男孩脆生生的问。
张婶子还来不及去拉他,他就已经跑到芮槐夏的院子里。
眼见着要碰到那正在熬着药罐,还在熟睡中的小姑娘突然睁开眼,目光锐利的看向那熊孩子。
过于锐利的目光像凶狠的野兽,随时要扑死闯入领土的猎物。
那熊孩子吓了跳,往后退了两步。
结果一个踉跄,自己跌坐在了地上,哇哇大哭起来。
张婶子赶忙扔下菜,冲进来一把将那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。
然后气急败坏的瞪着芮槐夏,“小陆媳妇,不是我说你!你都这么大个人了,怎么还跟小孩子过不去!”
“???”芮槐夏歪了脖子,死死紧皱的眉眼里写满了迷惑?
王婶子连忙道:“张婶子,你这话怎么说的?人家小夏睡得好好的被吵醒,这还什么都没干呢。”
“她什么都没干?她若是不瞪我儿子,我儿子能摔跤吗?”张婶子不服气的叫嚣。
“脑袋有病就去治,我想你们家应该不缺这点钱。”芮槐夏冷着声,凉飕飕的讥讽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把我儿子吓坏了,你还敢骂我?”张婶子气的差点跳脚。
芮槐夏直接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。
“我骂你又怎么了?我还敢揍你信不信?”她披着毯子,向前两步。
优雅而又慵懒,像只金钱豹似的,缓缓逼近她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