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炽耐着性子给楚嫔分析现在的局势,也让楚嫔意识到,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,不是跟在所有人屁股后面撒娇卖乖的孩子,“炽儿,你说的这些母妃当然明白。”
“不,您根本不明白,所以我才要做这一出,楚萱儿不能留,否则迟早成为心腹大患……”
“炽儿,你够了!”
楚嫔气得浑身发抖,“不论如何你都不应该伤害萱儿,现在事情变成这样,你要我如何向你外祖父解释?”
方才她察觉宇文炽也在内室纯属巧合,几天前她曾亲手缝制了薰衣草香囊让宇文炽佩戴在身上,而她刚刚恰好闻到了薰衣草的香味。
让宇文炽出来也只不过是想关心几句,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个完全不敢面对的他,宇文炽衣袍下摆的苔藓只有假山附近有,而他身上穿的正装,也是穆公公让她去养居殿见驾的时候穿的。
“该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,母妃不必为我开脱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会连累您的。”
他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,这件事大不了一个人担了就是。
“混账!”
楚嫔气不可遏,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你以为这件事是你想担就担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