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不过几个小时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。
就连黑衣男都瘫在地上，痛苦的嘶吼着。
顾斐起身走到四人面前，蹲下身。
手一挥，四人一阵轻松。
不同于一直保持着的冷漠表情。
罕见的扬起了灿烂的笑容。
“怎么样？要说吗？”
四人早已虚弱的睁不开眼。
听到略含笑意的声音，只感觉汗毛竖起，一股寒意直充心头。
最后还是灰衣男说话。
黑衣男和沉默男默契地装作不清醒，保持沉默。
他们想活下来，但又不想被组织惩罚。
于是默契地让灰衣男说。
这样就算是回到组织，也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灰衣男身上。
而那个皮衣女，之所以没说话。
纯粹是，晕了……
顾斐暗嗤，撇了眼黑衣男和沉默男。
小算盘打得倒是好。
回到藤椅上坐下。
抬了抬下巴，“说吧。”
于是灰衣男说出他所知的事情。
不出顾斐所料，四人前来的确是为了小人参精。
只是灰衣男暗中接到指令，如果可以，要将小人参精所在地的一棵大树毁掉。
至于这个指令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接到他就不知道了。
毕竟四人虽然同隶属于一个组织。
但都是外围人士，彼此接触不多。
一开始他还不知道什么大树。
至于让上级用那么珍重的语气。
还让他如果毁不掉，就赶紧逃。
直到亲眼看到了这颗大树。
他才明白。
虽然小人参精异常珍贵。
但当他看到这棵树时，他觉得，这棵树一定比小人参精还要珍贵。
苍茫遒劲的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
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