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，毁了叫停文旅城审计的计划！
她怎么会愿意看见我？
她应该更愿意剁了我！
她应该超愿意弄死我！
她愿意她麻痹！
她回去她麻痹！
她以为我没什么事，我就真没事？
我有事！
“稍等一下！”
我叫住向秋芸。
我笑眯眯的朝她招了招手。
我等她到我桌前，甚至热情的招呼道：“向总监，坐！”
向秋芸微微皱眉，狐疑的看我一眼。
眼神里，满是问号。
她应该是好奇，我怎么对她这么客气。
她应该是疑惑，我怎么对她笑脸相迎？
她应该是不解，我留她做什么。
毕竟，我们其实没有表面上这么友好。
毕竟，我们刚刚交过手。
毕竟，我还是相对于她而言的赢家。
向秋芸这个小娘们，不是吴光明那种纯傻痹。
她绝不会傻到认为，我要跟她握手言和。
她一定会怀疑，我要给她挖什么坑。
落座之后，她微皱眉头，直接问道：“张总，您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向总监，不要误会，我没什么事需要你去做。只是……”
我点上一支烟。
我轻轻吐出一口烟气。
我笑容可掬的说道：“我想向你真诚的说一声：谢谢！”
“唔？”
向秋芸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向秋芸看我的眼神，越发好奇。
向秋芸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：“谢谢？张总，您谢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