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秋芸没反应。
向秋芸保持着戏虐的表情。
向秋芸看我的眼神里，甚至划过一丝丝的怜悯。
“张总，讨论这个话题，纯属浪费时间，不谈了吧？”
她没有否定的迹象。
她没有肯定的痕迹。
她直接揭过去，不再谈这个话题。
我不甘心。
我主要是不甘心再一次，在向秋芸面前无功而返！
我主要是不甘心，面对向秋芸，屡战屡败。
只是，继续追问，有意义吗？
向秋芸不会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。
甚至任何晦涩的提示。
而且，我的追问，只会暴露我的虚张声势。
在向秋芸这种聪明人面前，言多必失！
看来，我只能再次咽下徒劳的苦果！
看来，我只能慢慢适应接受这种结局！
看来，我只能另想办法，挖掘文旅城的漏洞！
向秋芸把烟盒朝我的方向推了推。
“张总，今晚能听到你这么多推心置腹的话，我很感动。”
“所以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我也有一些肺腑之言。”
“当然，我提前说明一下：我没有恶意，纯粹是为你好！”
她没有恶意？
——那她就不该跟我作对！
她为我好？
——那她应该早早的把文旅城完完整整的交给我！
她的肺腑之言？
——呵呵，游说我吧？
实话实说，我对向秋芸的所谓“肺腑之言”不是介意，而是不太想听。
我更想直接告辞走人。
不过……
“有什么话，向总监尽管说！”
我伸了伸懒腰，摸起她推过来的烟，重新点上一支。
或许，向秋芸的话，对我不会有直接帮助；
或许，向秋芸的话，只是废话一筐；
但是，听听也无妨。
我跟她讲述了，我和徐菲菲的婚姻；
我向她展示了，我的真实感受；
我给她说明了，我从白好那里得到的条件——虽然是我编的；
总而言之，我表现的诚意满满。
那么，她会回馈我什么样的诚意。
万一，她会透露出一点有价值的信息呢？
“张总，你是聪明人。”
“以你的智慧应该明白，白好那个贱人只是在给你画饼。”
“她给你的承诺，不可能实现。”
“恰恰相反，她只是在利用你对朱正初的恨，达成她自己的目的！”
向秋芸这么说，我谨表赞同。
因为，我自己也是这么分析的。
但，要说这是肺腑之言？
呵呵……
“白好那个贱人什么目的，随她痴心妄想去！”
“我好奇的是，张总你这么聪明的人，为什么一直对朱正初恨之入骨？”
“在你前妻的问题上，朱正初有错吗？有！”
“但，苍蝇不叮无缝蛋。”
“你前妻洁身自好，朱正初无机可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