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边，站着先我一步过来的刘建明。
刘建明看见我，双眼放光。
“张总，您太厉害了！”
“我昨天不过随口一说，您居然当真指使吴助理和方助理，干了这么大个活！”
“开天辟地第一回，见他们俩这么老实！”
“厉害！厉害！”
他连连夸赞，连连感慨道：“我刘建明这辈子遇上您这么厉害的领导，三生有幸！”
“装！使劲装！”
我白他一眼，说道：“我昨天安排他们俩干活的时候，是谁躲在门外边偷听的？又是谁听我要出去，躲到三楼楼梯上去的？”
“呃……”
刘建明一呆，脸上明显是被拆穿的尴尬。
但下一秒，他翘起大拇指，没脸没皮的夸赞道：“张总，您果然慧眼如炬，什么都瞒不过您！我服了！”
我本来还想教育教育他，以后在我跟前说实话。
我听他这么夸，反倒提不起情绪训他。
不得不说，这丫深得拍马屁真经！
既然要拍，就得随时做好不要脸的准备！
我也服了！
“少扯犊子！”
我岔开话题，问道：“既然知道吴光明和方同进昨晚有任务，没来瞄一眼，看看情况？”
“必须的！您既然安排了，我肯定得过来监督一下！”
刘建明首先自我标榜一句，把个胸脯拍得山响。
“不过，过来一看，吓我一跳！”
“公司各部门齐上阵，点灯熬油的帮着吴助理和方助理干活！”
“那场面，要多壮观有多壮观！”
话锋一转，弱弱的看着我，说道：“说句不好听的，他们两个助理的号召力，实在是太强了！”
这个情况，我并不意外。
事实上，我昨天听他出这个馊主意的时候，就已经想到，会有这个局面。
毕竟，公司各部门，都是朱正初、韩立果、万林石他们的人！
作为吴光明和方同进的同盟，怎么可能不搭把手？
我理解。
但，我不接受！
我主要不接受桌上这份几百页的资料。
我随手翻了翻，问道：“建明，吴光明和方同进呢？”
“在楼上睡觉。”
刘建明眼珠子转转，鬼头鬼脑的问道：“我把他们叫下来？”
我咧嘴一笑一笑，拍拍他肩膀，说道：“我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