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，向秋芸对我也很亲热。
那时候，向秋芸在我面前笑靥如花。
一旦涉及到利益，什么文艺女青年范儿，什么洁癖，都是臭狗屎！
“张经理，昨天晚上白好很能闹腾啊！”
向秋芸打开话匣子，问道：“她来给你演戏看呢？”
昨天晚上，我那边动静有点大。
昨天晚上，白好过来，带的人有点多。
昨天晚上的事，向秋芸住隔壁，肯定听到些许。
甚至，还可能一直在猫眼背后觊觎。
“她演不演我不确定，但我确定，向总监昨天又跟人合伙，阴了我一把。”
我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：“吴光明提议，从我手里剥离掉孙卿颜组的销售数据，向总监一定投赞成票了吧？”
向秋芸微愣。
向秋芸随后点头。
向秋芸大方承认道：“我这人其实很现实，对我有利的事情，我从来不遗余力。”
她既然这么直接，我也不准备藏着掖着。
“我知道向总监很现实。”
“我还记得向总监说过，你作为财务总监，只看进账。”
“不过，投吴光明的赞成票这事，跟进账没关系吧？”
“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像私人恩怨？”
我问道：“向总监就是不想看我完成任务？”
“有很多事，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。”
向秋芸正色道：“具体的事情，其实你并不清楚。”
“向总监可以给我讲清楚！”
我同样正色道。
我确信，向秋芸和朱正初是一伙的。
我怀疑，向秋芸也知道对赌协议的事。
我想看，向秋芸会不会给我把事情讲清楚。
事实上，我是想判断一下，白好昨晚给我的协议，究竟有多假。
过去几个月，我的世界里充斥着“白好说”。
过去几个月，我的耳朵里没有其他声音。
最后11天，我想听听“向秋芸说”。
毕竟，我终究怀疑白好骗我。
毕竟，我终究不敢完全相信白好。
毕竟，我对照一下“向秋芸说”，对我看清脚下的路有帮助。
只是……
向秋芸会给我讲清楚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