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秋芸？
向秋芸今天怎么也回了东南集团大厦？
向秋芸她……
哦……忘了，向秋芸去文旅城做财务总监，跟我一样，属于兼职。
月刊即将进入最后的定版时期，我需要回来看看，她也需要回来盯着。
“张主编，早！”
向秋芸清清淡淡的跟我打招呼。
就好像，一切回到了我们去文旅城之前。
就好像，我们不曾在文旅城闹翻过。
就好像，我们还是原来的主编和编辑部主任的关系。
向秋芸也是个好演员？
“向主任，骂我呢？”
我轻笑道：“现在已经日上三竿，早是谈不上的。”
向秋芸站住脚跟，回身看我一眼，问道：“那我换一句‘张主编上午好’？”
“我看行！”
我冲她翘起大拇指。
向秋芸轻哼一声，转身走人。
我错了，她不是个好演员……
不过，这也挺好。
我喜欢喜怒都挂在脸上的对手。
我真心觉得，这样的对手对付起来并不难。
我同样要承认，那种我看不透的对手，最为棘手。
比如……方同进。
一想到方同进，我就脑仁疼。
他明面上名叫方同进，是万林石的高级助理。
他背地后呢？
他真不是袁翰林？真不是找我来索命的？
我不知道。
我很期待，白好能够知道。
只是，白好也不知道。
“方同进的事，我正在跟进。”
“明面上能够查到的信息，比如年龄、学历、履历，做不得准，这些都可以伪造。”
“既然让他过去露了脸，相关的背景调查，肯定已经查遗补缺，做好了万全准备，不会让人轻易发现漏洞。”
“我暂时不确定深挖下去，能发现什么。”
白好招呼我去沙发上坐，安慰我道：“你也不用过分的疑神疑鬼，袁翰林已经死掉，这个消息，是经《新世纪青年》杂志社确认过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是啊，这我知道。”
我苦笑道：“不过，看着他在我眼前出现，还是感觉太过惊悚。”
“只是惊悚？为什么我看着你好像还有点害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