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道：“谢谢向总监夸奖。您看需要我再写点什么，我立刻给你写！”
“你——”
向秋芸气得跺跺脚，转身回屋。
“向总监！”
我叫住她，指指她手里的护垫，坏坏的提醒道：“别光顾着生气，该去厕所还是要去。万一憋坏了，容易生病！”
“张一诺！”
向秋芸脸色涨红！
向秋芸猛地怒吼出声！
向秋芸看架势要来撕我！
“向总监再见！”
我赶紧进屋，反手关门。
我顶在门上，听见向秋芸在外面砸门，连声怒吼：“张一诺你给我出来！你出来！”
我说道：“向总监，你快去厕所吧！小心尿裤子。”
“啊——”
向秋芸撂下一声不甘的嚎叫，最终还是放弃了找我麻烦。
我听她脚步声声，渐渐远去。
我在心里叹息，论不要脸，女人终究还是弱势群体！
我悠哉悠哉的泡上一杯向秋芸的茶，悠哉悠哉的坐下。
一直到我拿起手机，才严肃起来。
我给我传媒集团的老朋友打电话。
这个朋友，是跑交通口的记者。
我找他求证文旅城三年前那条公交线路的事。
“这事我有印象。”
“当时那条公交专线的运营启动仪式，我去采访过。”
“那是一条合营公交专线，由文旅城房产公司跟公交公司联合运营。对外是这个说法，实质上就是文旅城出了一笔钱，高价买断那条线路的车体广告。”
“不过，那条线路只是运营了一年，第二年双方没有继续合作。”
朋友的答复，佐证了康雪莲的话。
朋友的答复，同时让我意识到，文旅城启动第一年的销售之所以可观，跟那条公交专线不无关系。
但朋友的这个答复，也让我有些想不明白，文旅城第二年为什么不再跟公交公司合作？
养着那条公交专线能花几个钱？
靠那条公交专线换回来的销售又值多少钱？
那时候的文旅城房产公司，怎么算账的？
朋友继续说道：“老弟，你要做文旅城的销售，纠结这条公交专线没大用。其实，那边还有一条震撼性的消息，你可以考虑考虑，还能不能用。”
我好奇问道：“什么震撼性的消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