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，我还得知道，销售公司的账是不是干净！”
“我是来文旅城销售公司工作的，不是来接烂摊子，给某些人擦腚的！”
“我听说，公司拖欠了售楼小姐大量提成，这个必须给她们结算！”
“销售靠什么？靠人！”
“那些售楼小姐，就是销售工作的中坚力量！我还得指望她们下一步卖力工作！”
“公司拖欠她们的提成，严重影响她们的工作积极性！”
“她们辛辛苦苦把房子卖出去，公司拖欠提成不给，好意思吗？”
“这是不要脸！”
“在我这儿，这种情况决不允许！”
我连珠炮一样，一口气说了一大堆。
越说越激动，越说嗓门越大！
说到最后，我都能听到外面走廊里传回来的回音。
向秋芸一言不发。
向秋芸腮帮子上的肌肉微抖，咬紧了牙关的迹象。
向秋芸握着鼠标的手悄然绷紧，手背上青筋毕露。
我估计，是我那句“不要脸”在她心里点了一把火。
我猜测，她肯定在心里想，我这么不要脸的小白脸，怎么好意思说公司不要脸？
我知道，这是个很好的开始。
“向总监，你倒是给个话呀！到底给不给查？”
我说道：“公司以前不给售楼小姐发提成，是以前不要脸，你跟我都是新来的，咱俩可不能不要脸，你说呢？”
“我已经给你说过了，你无权查看！”
向秋芸深吸一口气，说道：“如果你坚持要查，打书面报告，请万总和韩总签字。他们同意，再来找我。”
她的声音，听上去越发的云淡风轻。
我知道，这恰恰是极力压制火气的结果。
我知道，她是恼火于我那句“咱俩可不能不要脸”。
我知道，她恼火的点在于：谁给你是咱俩？你不要脸你滚一边，别拉上我。
只是，我不明白，向秋芸压制的这么难受，为什么还不爆发呢？
还需要我给你加把火，添把柴？
既然如此，对不住，这是你逼我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