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油了，吃多了容易胖。你吃吧！说正事！”
她带着一嘴油花靠回床头上，继续抽烟。
“正事谈不上，就是有点感触。”
“我发现整个售楼处的销售工作，几乎处于停摆状态，一个看房的都没有。”
“尤其那些售楼小姐，太不敬业了，全都聚在休息区聊天。”
“照这样下去，肯定不行！”
我憋着劲说道：“我觉得，整个售楼处得来次大换血、大调整！”
“就这些？我当你有什么收获呢！”
白好兴趣缺缺，嫌弃道：“销售可观，前景无量的话，你当我能拍拍桌子，就把你送进去？那是房产板块，不是文化板块！”
口气略显不善。
就差没明说，我所谓发现，纯属秃子头上的虱子，明摆着的事。
好在，我不是来说这个的。
“姐，其实我猜到了是这个情况，只是实地验证一下。”
“这趟去，最大的收获，其实是我见了一个人！”
“你猜是谁？”
我向她那边凑一凑，抛出大招，说道：“向！秋！芸！”
“唔？”
白好脸色微变。
白好眼神一凝。
白好连身子都坐直了些。
白好问道：“她今天上午怎么也去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耸耸肩膀，说道：“我看见她的时候，也吓一跳。尤其是，我看见她跟吴光明在一起，俩人鬼鬼祟祟的，很不正常！后来才知道，她以后去那边兼任财务总监。”
稍稍一顿，我接着说道：“这小娘们根儿很深呐！”
这个话，我说的很随意。
但说出口之后，我的耳朵立刻竖直了。
向秋芸在月刊这边，是我手底下的编辑部主任，到文旅城那边却成了财务总监。
这个跨度有点太大了。
为了送我去做销售经理，白好拍一下午桌子。
那向秋芸呢？
她怎么过去的？
这个问题，我不可能问向秋芸。
这个问题，我只能找白好旁敲侧击。
这个问题，白好会告诉我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