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霍暖不给他碰,还是他磕了什么不该磕的,他整个人激狂的让战南笙根本就招架不住。
天快亮的时候,才结束。
战南笙那时已经累的睡着了。
慕西洲却异常清醒,根本就睡不着。
他本想点烟,但身旁的小姑娘睡的深,她一贯讨厌他抽烟,慕西洲就忍着没抽。
他就这样静坐了会儿,拿出手机给秦鸩打了个电话。
秦鸩没睡,原因简单,因为他也收到了莫如故在涂加国中弹的消息。
接到慕西洲电话,有些意外,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。
秦鸩接通了他的电话,慕西洲在秦鸩对他冷嘲热讽之前,痞懒又玩味的唤了他一声:“舅舅?”
秦鸩一想到战南笙被他欺辱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怒火中烧,“谁是你舅舅?”
慕西洲轻笑了一声,颇是厚脸皮的道:
“虽说我跟战南笙已经离了婚,但一日为舅,终身为舅。你现在碰到了难处,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?”
这话听得秦鸩犹如吞了颗死苍蝇,恶心至极。
他咬牙切齿,道:“慕西洲,你别告诉我,一切都是你搞的鬼?”
闻言,慕西洲便是无比无辜的道:“舅舅,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是吃饱了没事干,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