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卓雨萱颤抖着问，她想过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的，可是总有人不愿意让她如愿。
“我说我会给你一笔钱，只要你离开逸然。”柳芸芳有些不耐地复述了一遍。
“我不是指这个！你刚才说孩子，是怎么回事？！”
卓雨萱看起来有些失控，柳芸芳怔了怔，随即明白了，孩子没保住的消息，想必现在还瞒着她。
“我是不是该说你真有一个好妈妈？”
柳芸芳冷嗤一声，弯下腰，盯着卓雨萱的眼睛，慢悠悠道：“我说，你被你妈骗了，你的孩子没有了，在你摔下楼梯的时候，它就死在你肚子里了。”
关于卓雨萱昨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消息，是柳芸芳今天打听到的。
一瞬间，卓雨萱觉得世界都坍塌了，被她排斥在外的真相，立时将她吞没。
柳芸芳有些得意，想必卓慧君是千方百计要瞒着卓雨萱的，那她就来搅散这个谎言。
这都是她们应得的报应，谁让她们一开始不怀好意地想攀上舒家。
只是这份得意没维持多久，柳芸芳就见到卓雨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，原本还瞪着眼睛的她，此时双眼紧闭，眉头紧蹙。
“喂？我刚才说的话你还没给我答复，别装死。”
柳芸芳有种不好的预感，卓雨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吓人了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她大着胆子上前去推了推卓雨萱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