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雨萱在洗手间待了很久，用冷水洗过好几次，眼睛还是红红的。
见一时半会也没法恢复，她索性作罢。
一出洗手间，卓雨萱就看到蒋子城站在走廊上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。
“对不起。”
蒋子城脸上的伤已经全部处理好了，看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可怖了，可这样的形象到底还是导致他这段时间无法出现在大众眼前。
“如果不是生这样的事，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？”蒋子城目光灼灼地看着卓雨萱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他不打算再当做不知情的。
卓雨萱的眼眶又热起来，她赶忙垂下眼，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蒋子城面对舒逸然最初的质问，几乎没有多虑就说出维护她的话，就已经表明他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你从小就不擅长撒谎，我怎么会被你骗了？”
原想极力忍着，可满腔的委屈全被蒋子城这句话勾起了。
卓雨萱再也不压抑自己，在蒋子城面前哭得像个孩子。
是啊，她从小就不擅长撒谎，跟她一块长大的蒋子城很清楚，可是同样一块长大的舒逸然怎么就不清楚呢？
蒋子城心疼地将卓雨萱揽入怀中，任由她的泪水将衣襟沾湿。
“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，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嫁给逸然是我自愿的，他对我也不是太坏。”
卓雨萱在蒋子城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却仍在为舒逸然辩解。
“你又知道我想的什么？还有什么叫对你不是太坏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对你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