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夸张吗?
“你没事吧?”终于,寒墨还是问了,他还是关心了她,即使他一开始就说这只是一场戏。
也许潜意识里,从第一次相遇就有了改变吧……
“你说呢!”好不容易,韩诗顺过气来。她抬头瞪向寒墨,眸里全是愤怒。
这该死的男人,要把她带上马车也不事先通知一声,害得她——哎呦,她那颗可爱的心啊,怎么承受得起这么危险的动作呢!
呜呜,男人就是该死!
寒墨放开韩诗,将她扶正坐好。风轻云淡的说: “我,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去试试!”韩诗有些怒,嘟嘟嘴,靠向车窗边。她似乎忽略了,她现在所坐的马车是寒墨的,而且车里也只有他们两人。
“不用试了,”寒墨挑眉玩味的看着韩诗,“本人会武功。”
“你!”韩诗一个激动,胸口上下起伏,“好好好,你们都会武功,就我不会!行啊,你们男人都是该死的!云漠晗该死,你也该死!”
好啊,都欺负她不会武功了!云漠晗是,寒墨也是!
“嗯?”寒墨听罢,顿时间脸色黑了又黑。
云漠晗该死,寒墨该死!呵呵,两个都是他!看来,不给韩诗一点颜色看看,她是不知道他这个太子是不容诋骂的。
“是么?”寒墨的语气危险起来,似是冰冷。
顿时,车外的阿清与白狐同时抹汗——爷要脾气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