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其实是担心贺医生吧?”
钟可情恍惚一笑,不得不佩服贺迟,他是除了陆屹楠之外,第一个让她睡不安稳的人。
张小蝶叹息道:“小姐放心去吧,等贺医生手术结束后,结果是好是坏,我第一时间通知您。”
“这样也好。”钟可情故作淡定地点点头,虽然知道心脏瓣膜置换术的成功率很高,但还是为贺迟担心。
第二天一早,钟可情拖着行李,站在门口等谢舜名来接。明明约好的早上六点见面,偏偏迟迟不见他的人影。
直到六点半的时候,谢舜名突然来的一通电话,声音听上去很急切,道:“小墨,你先去机场,我稍后就到,有些急事需要处理。”
急事?
钟可情略显不悦地皱眉,他果真没把他们的婚姻放在心上,就连注册当天都可以迟到。
罢了,本来就是利用他,帮助季氏渡过难关,她又有什么权力责备他呢?
季老太太比往常要积极许多,听说谢舜名有急事不能来接钟可情,立马从公司调了一辆专车过来,送钟可情去了机场。
从季家到机场有足足两个小时的车程,钟可情一路玩着手机,到了机场,手机嘟得一声,刚好耗尽了电量。她担心谢舜名找不到她,连忙去电话亭用公用电话向谢舜名报备了自己的位置,并且两人约好在二号航站楼门口见面。
谢舜名挂掉钟可情的电话,面上微微露出些许冷意,瞪着对面的易阑珊道:“你说有急事约我见面,究竟是什么急事?长话短说,我还要赶去机场。”
易阑珊勾起唇角,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,从黑色手袋里掏出一个牛皮封,丢到谢舜名面前:“关于贺迟的过去,我查到了。”
先前姓丁的伏法之后,谢舜名便对贺迟放松了警惕,没想到这个时候易阑珊会突然查到贺迟的过去。
他有些疑惑地挑起眉头,接过那厚厚的一沓资料:“太多了,我没有时间看,告诉我最紧要的吧!”
“虽然还不敢肯定,但根据我的推测,贺迟很有可能是F市正在通缉的拆白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