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,面色白,显然是终日不见阳光所致,身后背着一把剑。
“事情查清楚了?”
“查了。”
“琴声何来?”
“是个白衣蒙面女子,距离太远看不清面目。”
“不能近看?”
“有两人护着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一个老者,一个年轻人。”
“什么样子?”
“年轻人是个华府公子哥,手持纸扇。老者一身银衣,一头银,总是低眉弯腰。”
“身份呢?”
“查不出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这几人不仅武功奇高,而且其感觉很是敏锐,方圆百丈之内,难以接近。”
释道安不再问了,已经问不出什么了,一摆手,黑衣年轻人走了。
瑶姬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,听着两人的对话,见那人走了,就聊起天来。
“准备去那儿?”
“流月城。”
“去那儿做什么?”
“平西王府每年的五月端午都会办大戏,一连办三天,很热闹。”
“你真的是去看戏?”
“当然是了。”
“我觉得不像。”
“那我去做什么?”
“我看是为了平西王府内的那三桩命案了。”
“就你知道得多。”
“当然了。对了你真的还记得我?”
“记得你?我见过你吗?”
“可那天你还说什么南海方壶山的。”
“说着玩的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难道你真的在方壶山待过?”
“当然没有了。”
“那你干嘛那么在意方壶山?”
“听说方壶山很有名,上面有神仙,是真的吗?”
“我又没去过,怎么知道?”
释道安与瑶姬聊些杂七杂八的事情,直到两天后启程前往流月城。
流月城距巫山千里之遥,释道安却先是乘船西上,后又换马行了多日终于到了流月城。
可是没想到刚到流月城,就生了不幸,释道安身上生一件很不幸的事情。
因为那天释道安刚进城门,然后就被一群士兵围住,然后就被抓了起来。
不仅被抓了起来,还被投进了监狱,可释道安竟然还笑呵呵的,根本没当回事。
也许这世间真有天意,总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生在同一个人身上。
可是当生这些奇怪的事情的时候,我们该怎么办呢?
有人自暴自弃,有人奋努力,有人破釜沉舟,可不管怎样,人总该活着。
只有活着,才有希望,有希望的生活才是美好的。
可是生活并不缺少希望,而是缺少拥有希望的人。
而释道安却是在大牢内依然有希望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