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嫌弃。”千唯看着沙白的表情面露不快“我最近已经把这气味改良很多了好吗。”
沙白瞟了千唯一眼道：“还好你这东西上脸之后就没有多大味道了，不然你绝对说服不了任蝶戴这玩意。”
任蝶听着这两位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，仍旧没听出来什么门道。
“戴什么东西？”任蝶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插嘴问道。
“你见过含蕴的真容了吧。”千唯不答反问。
任蝶听言点了点头，一半面容跟她极其相似，另一半面容却恐怖骇人至极，一半天使一半恶魔，对比十分鲜明，单是一眼便能过目不忘。
“蕴蝶在沧月给人留下的最后印象，不是你现在的模样，而是她的。”千唯点到即止，没有说太多。
“所以这里面是一张假面？”任蝶倒是听懂了，当下就猜出了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对。”千唯点头承认。
她伸手把那檀木盒子打开，任蝶瞬间就感觉扑面而来一股寒气，紧接着就是一股化学实验室里面的刺鼻味道。
任蝶屏住呼吸朝那檀木盒子里面看去。
只见盒子的底部覆着一层薄冰，那向外散的丝丝寒气，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的显眼。
在那一整块的薄冰之上，一层薄薄的东西平展于上。
如同肌肤的色泽，看上去质地并不平滑，恰恰与此相反，有些地方还好似破了一般藕断丝连着，看上去有点恶心。
任蝶隐隐看见那假面上仿佛写了什么字，但由于还没有上脸，所以看得并不真切。
“时间太急，我只做了那半张毁坏了的脸，至于剩下的那一半，你们本来长得就差不多，稍加涂抹便看不出来。”任蝶还没问，千唯便主动向她解释为什么只做了半面。
“魔界诛杀。”任蝶突然想起了含蕴脸上的字是什么，紧接着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