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这一番话,使得圣上心中豁然开朗,言亦臣震惊,大婚以来,从未认认真真了解过这位公主,如今她竟然肯压下这份委屈,又借着她的地位飞黄腾达,如今对她满腔惭愧,而现在生死一线,他只好选择沉默。
皇上搀起自家女儿,说道:“现在只剩下自己人了,啥女儿,父皇又何尝不明白,只是皇家事就是天下事,父亲一生活得可没有我女儿这般潇洒,好,朕明天就颁旨,驸马言亦臣中状元赐婚之日,曾与圣上和公主密谈,知道他曾娶妻,只是早亡,圣上为彰显仁德和向天下表示爱民如子,依然将他召为驸马,此事到此结束,但凡官场石井听到相关谣言,杀无赦。”
驸马和公主回到府中,言亦臣拿出了日日随身的灵位,恭恭敬敬给公主行了一礼,说道:“吴家双儿还不曾嫁我就已亡故,吴家是富商,早年间我曾为她家写过春联,两人结识了,奈何我家中父母早亡,连一间茅草屋也没有,吴家自然不能同意,我与她父母约定,高中状元就回家去娶吴小姐,哪知她却生了重病,没到半年就过世了,自此再也没有任何牵挂,离开家乡游学,直到中了状元。公主若还打心理承认我这个驸马,从此必当举案齐眉,敬你爱你。”
公主哭了,她受得这委屈可不小,言亦臣陪着她哭了大半个时辰,公主悠悠道:“不用你举案齐眉,也不用你敬我,像爱那位吴小姐一般爱我就够了。”
从此公主和驸马相亲相爱,每每相携进宫拜见圣上,圣上自是欢喜,对言亦臣也是越来越看中。
这些且是后话,不提。
圣旨一出,天下皆哗然,圣上赢得了好名声,而周子弋彻底输了,一丝一毫都不曾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