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冰纤尘的脑门真的炸开了，她猜到了事情的大部分，却唯独没有猜到这关键部分。
所以说，自己的最大底牌也已经暴露了吗？
怎么可能？
冰纤尘记得，自己在九九归一谷中并没有大肆动用空间的力量，只是在种百合的时候用过，但一般人不都应该以为是用的纳戒吗？
但是冰纤尘注定是小瞧了云霄大师，云霄大师也注定不会是一般人，居然一眼道破了冰纤尘的底牌。
“虚无属性加空间，有点意思。”云霄大师轻笑。
果然啊，冰纤尘无奈的笑了，云霄大师既然知道了空间，那么自己虚无属性的事情注定也瞒不住的！毕竟自己在种花时已经展露出了远远多于金火木的属性！
“师父慧眼，弟子甘拜下风。”这下冰纤尘是真的服气了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，云霄大师确实有能力做自己的师父，而且冰纤尘能够感觉到，云霄大师对自己并没有恶意。
“雕虫小技而已罢了，毕竟为师我也是空间法师啊。”云霄大师说出了让冰纤尘震惊的话。
“空间法师少之又少，修炼到大成者可自开一片领地，自创空间。”云霄大师说。
这个冰纤尘自然是知道的，纳戒就是空间法师的作品，但是因为水云大陆的空间法师早就已经灭绝，所以再也没有新的纳戒流出，这也使得纳戒的价格水涨船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