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中水的母亲还怀着这个孩子时,因为落了难,就被迫嫁给了一个渔夫。等那位女人完成了伟大的生育使命,不料那个歹毒的渔夫却忌讳这个弱小的生命,将他狠心丢进河,以便这个清空肚子的女人和他再次交合,繁育自己的后代。
可是,出人意料的事生了,这个呜哇啼哭的婴儿,竟然浮仰在河面不坠,就仿佛后背有个救生圈。更为不寻常的是,虽然这个孩子浑身血污,可那些伏在水面猎食的草蛇水鳄,只争抢抛进水里的胎果和污秽吃,始终不敢靠近这个啼哭刺耳的婴儿。
一艘外地前来采购茶叶的货船,正好从河心经过,看到这个奇怪的现象,便将孩子打捞了起来。从此,再也没人知道,这个婴儿的下落。
二十几年之后,猎杀一族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神秘杀手,人们才传言,说他便是当年巴里托河面上的那个浮婴,怪名:命中水。
听完悬鸦一本正经讲得这些,我脸上显出了几丝烦闷。藏在荒岛岩壁上的那些宝藏,轻易就给眼前这个家伙瓜分了一半,却换来这些可有可无、不打紧的传闻。
这个传说,没准是命中水找人故意捏造,散播出来增添神秘色彩的。对我找回芦雅,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悬鸦说完,看出了我的眉宇间的不满,又故作淡然地接着说。“至于命中水本人,我倒是见过,而且还交过手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目光显出一些异样,悬鸦见状,立刻放心似的接着说。
“那是在拉克沙群岛,一个风雨大作的夜晚。当时海魔号正停泊在附近,准备检修维护之后,打劫一艘印度的货轮。命中水却出乎意料地潜伏了上来,想猎走海盗王的级。这家伙的胆子,可不是一般地大。当他现,我和巴巴屠也在船上时,他已经来不及脱身。结果,给我们生擒住了。”
悬鸦说到这里,蒙在帆布后面的脸,泛起不少得意。“可他现在还活着。”我冷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