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银儿没有异议,那就开始吧。”毁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等等,你还没有说,若我赢了,你该如何?”
“我从没有输过,也绝不会输。”
毁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甚至,银连觉得,罚酒的事,没他说的那么简单。
总觉得里面有阴谋,偏偏看不出什么。
她突然想到酒里可能放了什么东西,想了想,说道:“若我赢了,你得把这一堆全都喝下去,怎么,敢不敢比?”
“好。银儿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放水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银白剑光疾利地向他的脸侧而来,毫不留情的刮去。
毁双手负在身后,只是脚下踏着不知名的诡异步子,看似悠哉的躲闪,每一次都像是险险躲过,可银连细长的剑根本连他的衣角都不能划破。
几个回合后,银连暗自心惊,一直以来都只看到毁用至高至强的实力碾压别人,不管什么人都一团玄气丢过去,一掌打过去,今日才知道,他的武技竟然也不输于她所见的任何一人。
原来他平日里只是懒,能动用力量解决的事,不用武技。
空气中金色的颗粒,随着她剑招的比划,慢慢的随着她手里的剑一起移动,逐渐渗透到剑刃中,转化为她血脉中的力量。
而毁并没有任何补充,打了许久,竟然连一颗汗珠也没有,依然是开始时那轻松的模样。
银连瞥了一眼地上中空的竹子,心道不好。
陪她过招果然只是顺带!他的目的是要灌醉她!
“银儿很聪明,似乎已经猜出了些什么,不过游戏已经开始了,就不是银儿喊停就停得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