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你好坏!”女人蔫蔫的说着,似乎是已经筋疲力尽了,说话都带喘的。
“我坏还是你坏?”男人也就是丁远航低低的笑着:“说是来我家做卫生,你自己说说有多少次都是我给你做的?”
纪念的手握成了拳头,指甲钳进了肉里,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痛,真正让她觉得疼痛的,是丁远航的话。
“那你是爱我还是爱她?”又是白浅的声音,还伴着年轻女孩咯咯咯的笑声。
纪念承认自己确实是没出息,到了这个时候了,还在门口踌躇,不敢进去潇洒的扇狗男女,竟然还在期待着丁远航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当然是你,她7;150838099433546哪里有你有趣!”门内传来丁远航毫不犹豫的声音。
纪念最后一点期盼被击的粉碎,一瞬间就放下了拿着钥匙的手,不想再去开门,开了又怎样?人家郎有情妾有意,她是正室又怎么样?
不是谁说的,感情里,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,所以看看,她才是第三者。
她其实不想承认的是,她就是一只鸵鸟,不敢面对,不想面对,不愿意面对,她总是想着所有让人伤心难过的事情会自己过去,不需要自己去做什么。
这个时候,纪念的手机又响了,她的手慌忙的将手机的音量键按了又按,将音量调到最小,自己也在这手机声中仓皇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