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欧阳卓点点头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一直觉得，天地灵体好像不是那么坏。”千羽洛语出惊人。
“洛洛？”兰小爱睁大了眼睛，这话，怎么听都不像千羽洛说出来的。
“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，天地灵体跑过来，真的只是为了挑衅吗？他明明知道在我的地盘上占不到便宜，而且，他的计划明明没有完成，这个时候最不宜露面，可他却光明正大地跑过来，为什么？”千羽洛的一系列问题，让众人都愣了愣，是啊，天地灵体的反应，太过反常了。
“所以——”千羽洛看着欧阳卓，“你还记得地球上有精神分裂一说吧？”
欧阳卓瞳孔剧烈紧缩，“你是怀疑天地灵体是——”
“不！”千羽洛打断，“我并不认为以天地灵体的经历能够分裂，我倒觉得，他是一体二魂！”
所有人都被千羽洛大胆的猜测吓到了，怎么可能？他们一直以来都把天地灵体当作最大的敌人，可敌人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特点，他们为什么以前没看出来？
“对了！曾经他变性格的频率特别低。”欧阳卓突然想起来，他曾经很少见到天地灵体玩世不恭又良善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