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拉看眼形式不妙,轻手轻脚的就想开溜,只是还没到门口,眼前一闪,那枚小银针便打在了他门柱上,吓得劳拉双腿一软,立刻就这样给跪了下来。
“夜先生,这事都是库克一个人做的,和我没关系啊,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您就让我走吧!”
那小孩子指尖的戒指,可不是绣花针啊,你看,那针刚一扎进库克的喉咙上,库克就开始往外吐血,指不定上面抹着什么剧毒呢。
“你不知道?”夜澈语调上扬的反问了一句。
劳拉立刻改口;“我,我只知道库克他看上夜太太了,可是,可是我当时也劝他了,让他不要打夜太太的注意,谁知他不但不听,还做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,像他这种败类,就应该好好的收拾他,为民除害!”
库克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劳拉,那种落井下石的嘴脸。
这是他的经纪人啊,他红极一时的时候,劳拉像个孙子似得拍马溜须,逢迎讨好,甚至连他平日子玩的那些嫩模,都是他给找来的。
现在,一看事情败露了,竟然把所有的过错撇的一干二净,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?!
库克真想一巴掌拍死劳拉,可他一动,就觉得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利器割破一样,疼的快要炸开了,猛地一咳嗽,一股黑血便从嘴巴里喷了出来。
人家动一动手指头,就能把他打的毫无反手之力,趴在地上像病狗似得任人宰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