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我是一个疯子，你能拿我怎么办？”
“女王会查到真相，全国人民也会知道真相，一切都是你设计的！都是你做的！”
封文彦又低低地笑了，好像在看一个弱智一样看着滕少衍。
他那英俊的眉眼，现在全是阴毒，就算坐在背光的一切，还是能够让人感受到，他整个身体里面，好像只剩下阴暗了。
“真相就在我的手上，很快所有人就能听到，是谁策划并承认这一切！N国要一个交代，你就是交代！”
封文彦拿着录音笔，一副志在必得的自信模样，勾了勾嘴角，然后冷冷地吩咐陈武：
“打！就按照N国慕钦城慕少折磨间谍的那一套，好好地伺候尊贵的亲王，直到他开始说为止！”
“封文彦你不得好死！”
滕少衍素来是绅士作风，即便心思诡谲，做过很多坏事，但是像封文彦这样明目张胆的坏，王室里面的人是做不出来的。
仇恨这种东西，有的时候一笑泯恩仇，有的时候一炮也能泯，但是在封文彦这里，就算把腾少言打死了，也完全泯不了。
阴影里的男人，无声无息地看着，看着陈武带人对腾少言暴打，整个审讯室里面，回荡着腾少言的嚎叫，可是封文彦连动都没有动一下。
“少爷，好像不管用！”
陈武打的都喘上了，没想到看上去斯文儒雅，细皮嫩肉的王室成员，骨头不硬，嘴巴倒是挺硬的。
“嗯！”
封文彦淡淡地应了一声，终于动了一下，是从口袋里面拿出香烟，让陈武给点上了，然后抽了整整半支之后，略带嘶哑的声音，像寒风一样飘出来：
“那就拔掉他的牙齿，从最里面开始拔，一颗一颗拔，不许打麻药！”
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