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呐,真要命,出去吃口饭回来床上就多了个女人。
这事得查,好好查!
叶挚宇不愧是花花二少,对女人颇有一手,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夏末终于不哭了。
“好了,事情都生了,哭也没用,先别哭好了吧。”叶挚宇长长呼出一口气,总算给摆平了。
他将事情给夏末大致说了一下,夏末泪眼朦胧的问:“你有没有碰我,有没有看不该看的,做不该做的?”
叶挚宇沉默,姑娘你那一身衣服我脱的,你一身的水我擦的,然后还给你戳了一针,不该看的全看了,这能说吗?
见他看天花板不说话,夏末再次“哇”的一声哭了。
叶挚宇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的姑奶奶,这个时代你开放一点好吗?就算有个什么,鱼水之欢乃人之常情,孔子都说食/色/性也,你不要那么腐朽呆板好不?”
夏末哭得更厉害了:“你又不是女人,你又不吃亏,当然那么说,你个坏人……”
叶挚宇实在无可奈何,心烦意乱起来,伸手抓着自己本就有些凌乱的头。
他这是招谁惹谁了!
夏末还在哭,叶挚宇直接起身,稍微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物,说:“你继续哭,我出去一趟顺便给你带点吃的回来,别乱跑啊。”
哪知,他的话才刚说完,夏末便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,惊觉不对马上拉着杯子挡住胸前,可怜兮兮的问:“我衣服呢?我要去找阿岩。”
“喏,衣服,新的,全新。”一直指着床头上的袋子,然后才好心提醒,“我劝你现在不要出去了,厉引岩在气头上也就算了,现在外面关于你的新闻满天飞,出去我保证你会不想活了,等两天,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