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变不回去了!
雪笙在心里低低骂了一声,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!
他焦急的看着贺连,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,额头的温度有愈升高的趋势。
他跳下床开始找药箱,翻开柜子的时候无意一瞥,现它正放在柜顶上。柜板是木制的,刷了一层漆看起来很光滑,但这并不能难倒它。
狼的跳跃能力往往可以出乎人类的意料,这也是牧民们把围墙砌得那么高的缘故。
他全身蓄势,轻轻一跃,看准时机伸出前爪,把朝着药箱一拍,药箱被他拍了下来,落在地上出一声苦鸣。
他咬起药箱上的把手,叼到床上准备打开它,他尝试几次都失败了,这药箱得用手才能打开!
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贺连,期望着他能醒过来,能自觉打开药箱,可看了半天没点动静。
看他那状态,他觉得这事儿是没可能的了。
只好去诊所了,他得亲自动身。
他忽然灵光一闪,找来了笔和纸,费力的用爪子夹着笔,在上面写下:高烧,买退烧药。
写这七个字外加一个标点符号,快要了他的老命,动了动有些酸麻的爪子,叼着纸条塞进一个袋子里,然后跳到床上从贺连的衣服里咬出几条票子,正准备放进袋子里的时候,现贺连还穿着湿衣服。
再这么下去,他会不会被烧傻了?看来得把他的衣服脱下来。
他放下嘴里叼着的钱,对着贺连身上的衣服默哀了三秒钟,然后扑上去咬着那片布料往后一扯!
“嘶啦——”
他的动作有些粗暴,把贺连的肌肤勒出了几条红痕,雪笙看着眼前这幅光景,忽然有种喷鼻血的冲动~
他定了定心神,赶紧撕掉他身上的衣服,然后把被子盖到他身上,叼着一块布条贴到他额头,布条本来就是湿的,不用沾水。
他做完一切,就咬起刚刚那个塑料袋出门了。凭着记忆,来到了两条街外的诊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