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牙抓过我的手看了一眼,安慰我没事,看样子,手一时半会儿还烂不了,应该还能保住。
好在公主岭这个地方并不大,住处距市医院也不远,开车没有几分钟就到了。
一番检查过后,医生最终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,说是皮炎,开了几支药膏让我回去抹抹先观察几天,如果几天后还是不消肿,让我再回来复查。既然医生都没什么好办法,我们也只好作罢,估计问题不会太大,要不也不能三言两语便打了我们。
柳叶拿着单子去排队取药,我和大牙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抽着烟等她。
这时从医院里出来两个人,看着像是一对母子。母亲四十多岁的年纪,刚出门口,便举着一张X光片子迎着光看着。儿子笑着告诉他妈,片子拿倒了,看反了。母亲这才意识到,讪讪地笑了笑,这才把手上的片子掉了个角度,重新看了起来。
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件事,可是那小伙子的一句话却突然让我有些感悟,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,豁然开朗,兴奋地照着大牙的后脊梁骨就是一巴掌。
大牙不知道在想什么,有些精神溜号,被吓了一大跳,转头看了看我,摸了一头我脑袋:“咋了?来亮,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,是毒了,还是精神失常了?”
我冲他白了一眼:“失常个什么啊!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事!就是关于地图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