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。”伍芯点了点头，看着于媛媛急着走，心里又是一阵黯然，“就算没有子皓的事情，我们就连坐下来喝杯咖啡的交情都没有了么？”
于媛媛觉得有点好笑，说都说开了，何必要假惺惺坐着喝咖啡呢？不怕两看两相厌？
“不了，我还有事。”于媛媛婉拒。
站起来，走了两步，又听到身后的声音，“想必……你已经见过零了吧？”
零？她倒是印象很深刻，不过自从七号跟着她之后，零都是跟着夏子皓的，一般没有交集。
“嗯。”
“你觉得她怎样？”
于媛媛蹙眉，她没有觉得零怎样，一般不重要的人，她都不会去关注的，要说零，脑子里只有一个妩媚的模糊影子。
再来就是那个差点要了她小命的绝世蛋糕。
“她是皓的情妇，跟在皓身边最长的一个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