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都还不起。
凌谦墨菲薄的唇微启，“好，我会马上让人去办。”
慕小离闭了闭眼，声音干涩，“谢了。”
“既是交易，就不必言谢。”
他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她，而是交易。
慕小离笑容惨淡，微微抬了抬头，看着他无可挑剔的俊脸，“我现在能下去看一下我妈妈吗？她醒来了，想要见我。”
她的语气仿佛是在征求他的同意。
是了，既是交易，他出了钱，她自然是应该要征求他的同意，听从他的一切。
凌谦墨微微眯了眯眼，很快他就说道：“我找人送你下去，晚一点我会让人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没有迟疑，她飞快的就应道。
现在的她好像有些太过平静了，除去刚刚的情绪波澜，在作出决定之后，她仿佛变成了一潭沉水。
人找来了之后凌谦墨就离开了，慕小离坐在轮椅上，被推到了妈妈的病房门口。
慕成昭跟慕小安都在，妈妈已经醒过来了，但是整个人还是十分的虚弱。
在看到她的出现之后，慕成昭不禁问道：“你的脚怎么了？”
“哦，不小心，摔到的。”慕小离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“多大的人了，还这么粗手粗脚的。”慕成昭嘀咕了一声，把慕小离推到了病床旁边。
慕小离鼻子有些酸涩，看着这么虚弱的母亲，她的心到现在还是被揪着的。
“妈妈。”声音有些哽咽，她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。
“成昭，小安，你们都出去，”顾桑华声音听着十分的虚弱，看着慕小离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我有话要跟小离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