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妮子今天是怎么了,这么没脸没皮的,人家和她们非亲非故,好吃好喝招待一番算客气了,这家伙还得寸进尺,也不怕惹得人家不高兴。
然而云浅却宁愿忍着大腿被拧紫的危险也不愿放弃,更是看都不看一眼焦急上官沫。
“大大姐,好不好嘛?求求你了,给做个糖饼呗!”
多做点,这样本姑娘也就有空再探探敌情了,就不相信这人不回来!等自己将人逮住看他还有什么话说。
其实糖饼很容易,就是加糖揉的面粉放锅里炕到表面起了褐色的糖焦就成了,也是过年过节讨个好彩头的意思,也不算什么好玩意。
还记得当年她爹去战场的时候,她娘就给她爹炕了一锅的糖饼,当时娘还因为这个被爷奶臭骂了一顿。当时娘什么都没说,只和爹说了一句话。
带上这糖饼路上吃,记得这味,就是哪天迷路了也能循着着味找回家里。
她还清晰的记得当时她娘眼睛很红,可为了不让爹担心,硬是没有让自己落下一滴眼泪,可等爹一走,娘的泪水就像是倾泻的河水,几乎哭晕了过去。
可到最后她爹还是辜负了她娘亲,没能循着糖饼的味找回来。
明明过去了很久,可却还是那么的清晰,当初若不是水木清去了战场没能回来,后来的一切都不会生,母亲不会饿死,而原主也不会死。水伊人知道这是原主最深刻的记忆,同时也是她的唯一的期盼,盼着她的父亲能循着甜饼的味回来。这些虽不是水伊人的经历,可想起来水伊人还是觉得心酸。
“可以,你们等等,我去给你们做。”水伊人点了点头,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