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听错了,刚才只有一个人,许是我的自言自语让你听错了。”
季游的背后在冒着冷汗,只能祈祷她没有听见,不然病娇吃起醋来,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吃得消吗。
金丹真人的听力这么好的吗?在厨房煎药都可以听到院子里面的谈话吗?
姜疏寒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,翘着二郎腿,若是寻着大腿的曲线看去,似乎能看到别一样风景。
毕竟初期狭,才通人,后豁然开朗。
“先不管那么多,咱们先喝汤药。”
这次的汤药和寻常的似乎有些不一样,这次是一种深褐色,坐在不远处还可以闻到苦味。
“娘子,我可以不喝这汤药吗?闻着都苦。”
“苦?”
“嗯。”
“倒是妾身的错,忘记加糖了。”
“那可以不喝吗?”季游试探性的问问,哪怕没有可能,也总要试试,万一呢。
“不过妾身可以亲自喂你,也许会好一点,没有那么苦。”
用勺子喂也苦啊,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,我为鱼肉,她为刀俎,抗拒只能再多吃一分苦。
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,必须得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
季游刚想起身,只见姜疏寒一口喝下半碗,嘴角边上还留着一丝褐色发着光的药渍。
坐在其身上,也不扭动,只是靠着膜拜和感觉就让其发生反应,当然指的是季游张开了嘴巴。
诱惑的红唇靠近了过来,苦涩的汤药随着两人的亲呢,不断的传输过度。
片刻之后,姜疏寒再喝下另外半碗,再次倾身,想要把所有都交给他。
“哥哥,现在是不是没有那么苦。”
季游没有回答,而是伸出手轻轻擦掉嘴角的药渍,用着宠溺的话语说道:“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?”
姜疏寒一愣,她依旧还记得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自己就如同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垃圾堆附近。
哥哥也是那个时候出现,不嫌弃自己,并且还请上自己大吃了一顿。
自己当时饿的慌,吃的急,米粒都沾在嘴角,他就像是现在这样用手给自己擦掉,然后就这样温柔的看着自己。
季游见到有效准备继续添油加醋,摸着姜疏寒的脑袋:“太瘦了,我家小寒在太清宫受苦了。”
“在太清宫受没受欺负,和哥说说。”
听着季游的话语,就像过往两人一猫无忧无虑的岁月还在眼前。
楼顶上的猫恰逢其时喊了一声:“喵!”
不知为何姜疏寒的嗓子有些梗塞,想要和他说说自己在太清宫种种,最后也只喊出了一句,“哥。”
季游将她搂在怀里,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面,从上往下梳,一点一点将打结的发丝给梳顺,就像开始把小时候的她带回家一样,一点一点梳理她那打结的发丝。
把打结的一点点的梳顺。
“哥不是还在吗。”
姜疏寒撑起自己的身子,吻了吻季游的唇,“哥,你真好。”
“我一定会用上最好的材料,把哥哥做成极品人傀,然后我们就回去,过着两人一猫的无忧无虑的小生活,直到永远。”